上它们在几百,甚至上千米的天空。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世界?天啊!
无法掌握命运的无力感让我的扩张肌越来越鬆懈,终於尿得那叫一个欢快淋漓,抱著我的陪护,哦不,出了医院应该称她为佣人了,她习惯了我的“低智商”,却没想到今天的我来了个不宣而战,结果不光我的裤子,连同她了半个月工资买的新衣服都被画上了液態地图。
看著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我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不知道烈阳幣是哪里的货幣,但看她肉痛的模样,三千块一定不是个小数,不过我是个婴儿,而且还是个白痴,就当你昨晚用凉水给我冲奶粉的代价好了。
从踏出医院大门开始,我就明白了,原来的“我”已经越来越远,现在的我叫做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