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转身回房,自顾自嘀咕道,“我问问别人有没有空。”
裴令宣毫不留恋地转过面向,反手带上门,然而他没能摸到门把手,手腕在半空中被人强制拽住,推进了屋内。
关门的声音有点响,震得他脑袋发懵。
“你就不能轻些吗?”他怪责的声音缺乏力度,听在耳朵里更像撒娇。
宁则远吃透了他这套把戏,敞亮道:“说吧,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想你嘛。”他盯着对方的眉心,巧妙地规避了眼神对峙。
“是么?”宁则远掐着他的下巴掰正他的眼光,深究道,“哪里想?说来我听听。”
“嗯……就是……好久没见你了……你的新电影我很喜欢,然后也很想和你聊聊……”裴令宣语焉不详地东拉西扯了半晌,放弃抵抗似的扑向人胸膛,“别逼我了,每个细胞都很想你。”
宁则远铁了心要把他弄痛,擒着他的手臂将他摁在那堵隔音效果相当好的墙壁上,“那我看一看你有没有说实话。”
在有关忠诚和背叛、诚实与谎言的漫长拷问中,他无数次崩溃想要逃跑,但都没能成功;在他快要溺毙时,宁则远会放他浮到水面上呼吸一口,再把他拖去很深的水底,他屡次挣脱束缚、沉沉浮浮,终于累得昏迷过去。
可是他没有如愿沉睡,只过了一两小时便惊醒过来。
裴令宣缩在被窝里抽噎哭泣,哪有这么折磨人的,他是大活人又不是玩具,世界上都没有人心疼他了。
好难过,好难过。
“宝贝。”宁则远的手掌放在他的背上,“我可以抱抱你吗?”
他无声地拒绝。我不是你们谁的宝贝,你们没有任何人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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