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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餐桌一头坐着父亲与儿子,讲故事的人放下餐叉,叫一旁的女佣拿走烛台,去换一支更亮的蜡烛。
孩童稚嫩的小手抚摸着餐盘边沿浸染着水波纹的徽章,问:“那块石头去哪里了呢?”
昏暗的烛光不能完全照亮说话的人的脸颊,但仍能看出他有一张年轻的、俊秀的,不同于家族任何一位祖先的面孔。他沉吟道:“嗯……它还在学习。”
“学习什么?”
“它学习过如何做别人的孩子,如何成为男人和女人,他感受过爱和被爱,体验过生老病死与婚姻。而现在……它在学习如何当好一个父亲。”
裴令宣读完最终稿,用铅笔在稿纸的背面空白处写下一些感想。他犹豫过后仍是提出了意见:“你的故事有时代背景吗?”
宁则远闲得发慌,抛着网球砸向家中墙面,再等它回弹时接住,玩得不亦乐乎,抽空回答他:“没有,架空。”
“那它的情节,多少具备些地域特征吧?”
“嗯,这个会有。”
“我是标准的亚洲人长相,怎么扮演一个欧洲中世纪贵族?靠特效化妆?”
“不,我不想你化太浓的妆。”宁则远没把他的担忧和顾虑放在心上,只说,“没事,我会告诉你怎么演的,你别担心。”
裴令宣:“你来教我?”
“怎么呢?信不过我吗?”宁则远抓住球,回到他身边,大大方方地坐下,“要不我给你复习下表演课程?不过说到这个,你其实不算科班出身的演员啊,我可是正经电影学院毕业的导演。你凭什么不信任我?”
“你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那我跟你说个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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