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是很煎熬了。”赵翰墨沉默片刻,问,“你有什么迫切想见的人和想做的事吗?”
他刚想说没有,但心和生理反应是如此诚实,高于体表温度的眼泪流淌过脸颊,他仓促地抹拭泪珠。
“看来是有了。”赵翰墨的声音和煦如阳光,随风掠过他的耳畔。“我没有更好的办法安慰你,因为我也有很多穷尽心力追寻却得不到的事物,你也是其中之一。但比起得不到,更确切地说是不可得。得不到,就不要,这样想或许能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