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喝了大半瓶。
海量的酒液下肚,烧得胃和心脏一起疼,他衡量着把宁则远杀了要判几年,结论是要他进监狱坐牢,还不如要他马上就死。
所以他回到卧室,摸黑寻找宁则远的手机,在手伸到枕头底下的时候,他被当场捉拿,对方问:“你不困?”
裴令宣兴师问罪道:“你录了几段视频?我睡得着吗?”
宁则远开了灯,在乱糟糟的被褥里摸到手机,解锁后交给他检查,“我没有录,不信你自己看。”
裴令宣翻遍了相簿和最近删除,的确没有找到一段与他有关的图像影音,但文件可隐藏,也能先上传再删掉,他没找见不代表没有。
“看完了?可以睡了吧?”
“你这么做,我再也不会信任你了。”
宁则远笑道:“你又信任过谁呢?”
他关了灯,裹着被子躺下去。枕侧探来的手臂环住他的腰,暖和的胸膛贴合他弯曲的脊柱。
“做你的仇人,或许也很好。”宁则远在他的颈边说,“我把心都挖给你了,爱和恨,你总要给我一样。”
晴空万里的下午,裴令宣在海滩旁的露天咖啡馆翻完了剧本。
他心乱如麻,丧失了一定水平的判断力,不知道这算什么样的故事,更不确定自己是否要接。
祁磊见他停下,也合上手中的书,瞄着他的表情,道:“没看上?”
“不……”他支吾其词,“我是在想,有没有必要。”
“不喜欢小远啊?”
“我和他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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