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经过不好细说。只能这么讲,他睡过的历任男朋友里没有一个敢那样对他。
被抛弃过的男人真是绝情啊。
无拘无束带来的相应惩罚是被捆缚手脚,他的每一根骨头都在承受物理手段造成的疼痛,细细密密的痛,钻心噬骨的痛,手指头瘫软蜷缩,发麻到动弹不得,他埋下去的脸露出半边眼睛,发狠地瞪着床另一侧的人。
宁则远伸来右手轻巧地撩开他额角的碎发,淡淡说:“这下你一定希望,除了片场之外,再也不要和我见面了。”
“我不想见,就可以不见吗。”
“你真的很聪明。”宁则远点燃一支烟递到他唇边,像是奖励。
尼古丁能镇痛,他的心理和生理上都很需要。
“如果你没来找我,那就不会有这些事,是你自己要来的。”对方将诱因和恶果归结于他自身。
裴令宣在轻度摄入安神镇定的物质后缓了过来,隔着缭绕的烟雾,说道:“那是怪我不知死活?”
“我原本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宁则远惋惜道,“但现在不是了。你改变了我。我爸爸说,我不像他,我在片场发火的样子更像陆伯伯年轻的时候。”
“我能不演了吗?”
“不能。”
他觉得很委屈,他这次来根本没有恶意,他说:“我的骨头要碎了。”
“哦,是吗。”宁则远掐了烟丢到烟灰缸,解开他反捆在后腰的双腕,替他揉着充血的青紫色勒痕。
“这也是试镜的一部分?”裴令宣活动着僵硬的臂膀耿耿于怀道。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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