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令宣抻着颈露出有耳饰的那边,“伤口还在流血,写了你的名字,你不该负责吗?”
没人相信他来此只是为给耳垂的穿刺伤止血,但宁则远是打算为此负责的,找来酒精、药膏和棉签,为他取下耳环,消了毒再上药,在血液凝固前穿过耳洞,重新戴好。
“我还没有把谁的名字刻在身上过。”他顺水推舟地依偎到对方怀里,“你不能锁着我,又不理会我啊,什么下次见面是在片场,见不到你我会疯的。”
“裴令宣。”宁则远没有如他所愿变回明伽,而是爱恨分明地将他推开,说道,“我被你耍过两次了,再来一次,就是第三次。没有谁会甘愿被同一个人玩弄三次。”
“我没有玩弄你。”
“你可以不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没有锁着你,你爱去找什么人是你的自由,我没有心情和谈情说爱了。我们是导演和演员的关系,我选择你,是因为你比旁人付出的更多。”
他惊讶道:“你真是长大了啊。”
“对,我长大了,你对这个结果应该是满意的。”
“好吧,那是我自讨没趣了,”他孤伶伶地走向公寓的门锁,“再见。”
他太自由了,毫不顾忌屋主想法的来去自如,是对他人领地意识和自主权的冒犯,不容宽恕。所以宁则远握住他胳膊拉他回来,面色不善地问:“谁说你可以走了?”
“我为什么不可以走?”他碰到门把手。
宁则远的手劲猛然加重。
走不走的,裴令宣无所谓,他的手臂被对方的虎口和手指卡得很疼,立马求饶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不如我教教你什么是潜规则?”宁则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