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邹风那边听完,问:“焦虑症?”
夏思树这才“啊”了一声,撂下书,眼睛也从书页上抬起来,语气平常地说起:“来南城之前的事了。”
她转了个话题,忽地和他问起:“你记不记得我们班有个喜欢扎丸子头的女生,就坐在我们前一排,侧面。”
跟她和江诗平均一周起一次摩擦。
邹风顺着想了想,回道:“记不太清。”
大概是有那么个人,但没什么具体的印象。
“哦,有一回她说我坏话,我踹了她板凳,她回过头问我是不是有病。”夏思树躺下来,平常说着,现在回忆起来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忍不住弯下唇:“我告诉她是,问她要不要看诊断单,她差点气死。”
邹风也语气故意轻松着,玩梗,笑着不算正经:“够了,哥心疼你。”
思考两秒,夏思树也来了次秋后算账,手撑着脸,靠近摄像头,语速有些慢:“那你还记不记得她那个时候暗恋你,所以才三天两头地找我麻烦?”
半天过去,邹风实在是想不起来这茬事:“吃亏没?”
她仔细想:“好像没。”
那会周逾貌似也去警告过两回,大概其中也有邹风的手笔,但事情过去太久,细枝末节的她已经记不清了。
冷气舒服地吹,夏思树就躺在枕被里,头发丝都已经逐渐干得完全,落在颈侧,跟邹风随便地聊,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她说国立大学这会正是毕业季,她有点想回去趟,邹风没见证她入学,那就陪她毕业好了。
也谈自己在澳洲有过很叛逆的一段时间,也想回澳洲去看一看,聊到最后又说自己想要院子大一点的房子,这样可以多种些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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