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袍子裹得很严实,可这个形象实在是……
——陆沉渊这不正经的!《天工卷》在手,就知道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令月强忍羞涩,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你有什麽话要说麽?」
陆沉渊不假思索道:「卑职罪该万死!」
「噗……」
李令月差点笑出来,表情有点绷不住了,别过头去:「……出息!我想过了,是我错怪你了,但是这也怪你!」
陆沉渊毫无原则道:「是,都怪我。让我摸摸这个料子……」
李令月立刻抽手嗔道:「你别动手动脚的!我还没说完呢。」
陆沉渊只得垂手站好,催促道:「殿下快说。」
「你——」
李令月轻咬下唇,红着脸瞪他一眼,深吸口气,一本正经道:「我今天错怪你是我不对,但你也不应该转身就走!你那麽聪明,难道不知道我为什麽生气吗?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让我害怕!你……你难道连句软话都不会说吗?」
说着说着眼圈竟有些发红,目光中充满了委屈和控诉。
「是卑职愚钝……」
陆沉渊小心翼翼将人环住,狻猊帽的绒毛蹭过下巴,「其实出门就后悔了,脑袋里想了好多童谣准备赔罪……」
「童谣?」
李令月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耳尖通红,羞恼道:「谁要听这个!说起来就忍不住火起!你还真当本宫是垂髫小儿不成?」
陆沉渊低笑一声,手指轻轻拨弄她帽上的狮耳:「那殿下想听什麽?《子夜歌》?《长干行》?」
李令月被他这般逗弄,又羞又恼,偏生那对毛茸茸的狮耳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衬着她绯红的脸颊,更添几分娇态。
她咬着唇,伸手去推他:「你丶你少在这里油嘴滑舌!」
陆沉渊道:「不如我给你唱个《越人歌》吧。」
「《越人歌》?」
李令月微微抬头,目光危险:「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嗯?」
陆沉渊一本正经点头:「确实不合适。咱们这是你知我也知。」
「陆沉渊!!!」
李令月羞极,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腕,带入怀中。
「哈哈。」
陆沉渊带着她倒向软榻,搂着她的腰肢,微笑道:「那我改个词。」
他略作沉吟,马上有了腹稿,开口就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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