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公主府。
你要震谁啊!
王逸之哭笑不得,这都什麽时候了,居然还玩起诗了,别说,这首确实更露骨,若是公主听到不知道什麽表情,这位陆大人还真是样样不输于人,最可怕的是这心态,嬉笑怒骂,不拘一格。
张说彻底服了,一本正经整理衣衫,深躬一礼:「好诗!好胆!自愧不如!」
「哈哈哈……」
陆沉渊忍不住笑了,赶紧扶起他。
别说,让一个日后的唐朝名相这麽佩服,还挺有成就感。
陆沉渊笑道:「不过信口胡扯几句,比不得张兄满腹经纶。今日有要事,改日咱们再好好切磋。」
「好,一言为定。」
张说马上接道:「难得遇到大人这般投契之人,我请客,不醉不归!」
……
「查!」
慕容凝飘然回到畅音阁,脸色彻底阴沉下来,面目狰狞,对身旁的龟公道:「查这个内卫到底是什麽来路!竟然如此猖狂!还能陪同金猊办案!真是狗……」
话没说完,她自己若有所悟,脸色已经变了。
旁边的龟公三十来岁,五短身材,一身青袍,姿态谄媚,苦着脸低声说道:「当家的,早上小人已经报过了,连同他的画像一起……他就是掌事让咱们注意的那位公主面首,陆沉渊……」
「啪!」
慕容凝反手一巴掌抽过去,恼羞成怒,厉声道:「为什麽不提醒我!」
龟公嘴都被抽的溢出鲜血,也不敢捂着,马上跪下,趴伏在地:「当家的息怒,是小人不是……当家的也不必太过担心,既然是他二人先行,身后没有大批内卫,足见抓贼为次,立功为先,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真要攀扯到公主,就算他背后有太平公主撑腰,一样是麻烦事,聪明人是不会这麽做的……」
慕容凝反应过来。
这个陆沉渊胆大心细,他没理由吃力不讨好地拖千金公主下水,说那麽多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遮掩,阻拦他立功罢了。
他比任何人都想抓贼!
慕容凝松了口气。
如果馀孽真的藏在阁中,他们又不管不顾才是要命的事,既然这俩人肯定会出手,那这事就还在掌握中——连皇宫都被渗透了,何况畅音阁,怕的是死无对证,而不是反掖之寇。
慕容凝还在思考如何办,龟公小声道:「当家的,猊君追到此处,只怕真有缘故,咱们是不是传信给掌事,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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