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挡我的官路。沉渊,收下!」
翟钧抓着枪头锤在陆沉渊胸前。
「……」
陆沉渊认真看着翟钧,见他情真意切,郑重接过:「多谢翟叔!」
「这就对了。」
翟钧满意点头,摆摆手:「行了,我也不能在这久待,多事之秋,还是得出去露个面巡城,免得触了上面的霉头。最后有一句不敬之言,送给沉渊,这句话出的我口,入得你耳,过后我可就不认了。」
陆沉渊抱拳行礼:「请翟叔赐教。」
翟钧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人活一世,身份是自己给的,男宠又如何?昔日武皇不过太宗才人,女宠而已,不也一步步卖弄风骚,最终篡唐登基,窃取李唐基业?你又何必纠结?」
「老翟!!」
陆崖山听的心脏都要吓出来了!
我让你宽他心,你就这麽宽啊!
陆沉渊倒没什麽大反应,他本来也没把名声当回事,武则天这手段放后世太普遍了,这不就是熬死老公再给人家家族企业换房本吗?倒是翟钧这话里的嘲弄有点意思,小声道:「翟叔心向琅琊王?」
「当然不是。」
翟钧笑道:「咱可是忠君爱国的人,谁给我发军饷,我就向着谁。走了~」
他转身就走,大步出了房间,几个纵跃后消失不见。
陆崖山道:「你别听他胡扯,口不择言的!」
陆沉渊道:「那当然了,我先练功,把眼前的难关过了再说。」
陆崖山松了口气,但不知为何,看着儿子口含枪刃,闭目呼吸吐纳,吸取其中庚金之气,总觉得他身上的锋芒越来越盛,越来越盛,那金光刺眼,让人不可逼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