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的居然是自己的同行,那个名叫“玛夏”的女人。
她走到黎诚身旁慢慢坐下,手里端著两瓶酒,丟了一瓶给黎诚,自己却没喝。
这时候黎诚才开始打量起这个女人,外貌平庸,头髮梳成维多利亚式女僕常见的发警,包在头后。
身上穿著的也是最古板的女僕装,在没有二十一世纪被日本文化污染过之前,女僕装一直都是这种及踝的长裙样式。
“想得怎么样了?”玛夏轻声问。
“差不多,先去你们那看看也没什么问题。”黎诚没有遮掩的意思,直白地说了自己的想法。
玛夏闻言,有些鬆了口气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小姐的母亲是个好人,至少她这一脉罗德斯还算讲信用。”
黎诚警了她一眼,反问道:“倒是你,你身为行者,怎么会愿意在这么一个普通人手底下当女僕?”
玛夏上下看了黎诚一眼,眨眨眼:“你去过几重异常歷史?”
“三四重吧。”
“我就来过这一重。”玛夏嘆了口气:“有些事我不好和小姐说,和你这个同行的人说一说也没什么。”
“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行者,除了你以外,我没在这重异常歷史见过其他行者。”玛夏看著海边,捏著酒瓶淡淡道:“我进异常歷史的时候才十岁,並非有人邀请,而是直接就被拉了进来。”
“后来我才知道,行者的诞生分两类,一类是带著使命任务,被特定的人拉进来的,
而第二类是完全隨机的,压根不管那么多,也没有拒绝的选项。”
黎诚在空閒的时候,早就通过思故人知道了这些情报,只是一个出身而已,並不重要,也不影响行者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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