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没听到。
黎诚惆悵地长嘆一口气,扭过头去对一旁侍立著的角本英姿吩咐道:“你去道场门口竖个牌子,就写剑圣授剑,两贯钱一次。”
“混帐!”十天宗一郎猛地一拍桌子,怒骂道:“你要多少?”
……
接下来的日子乏善可陈,友近学那边得知黎诚缺钱,很是大气地再赏赐了他两枚小判,让他没做出什么卖课的荒唐举动来。
道场这边,十天宗一郎最近轻鬆了不少,虽然黎诚还是经常找不到人,至少挑战者还是越来越少了。
攘夷浪人还在尝试著和十天宗一郎接触,友近学没有给出指令,会心现神流道场在京都越发飘摇的政治局面中仍旧没有表態。
朝仓家的贵族小姐和铁面武士的组合在道场间渐渐流传开,京都许多有名的道场惊觉原来你丫的也被这奇怪武士给揍了。
因为铁面武士毫不留情地取走了他们的剑典折辱他们,许多武士连带著朝仓家也一起恨上了。
时间就这样缓慢地向前流动著,但汹涌的浪涛隨著时间推移只会越来越大,直至打翻整个京都。
昏暗的房间中,土方岁三手里握著密信,只有叼著的菸草发出点点微光。
他將密信丟进火钵里,又把半截菸头丟进去。
沁了火油的纸一瞬间就燃烧了起来,火舌舔舐间,將这封密信烧成了飞灰。
忽明忽暗的火光照亮他的半张脸,锐利的眼睛里罕见地带著些笑意。
土方岁三合上火钵的盖子,在復又暗下去的屋子里轻声道:“那么,准备动手了。”
“壬生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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