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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赡养她的代价,我为纽约州政府办案。”黎诚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你听起来似乎很不满?”爱德华状若无意地感慨了一句。
“不用套我话,在一名剖绘大师面前,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只会成为我刻画你的顏料,从而让我更熟悉你。”
爱德华悚然一惊。
黎诚却没在意,只是轻笑一声,接著说:“他们以为瞒我瞒得很好,可是从我第四次见到他们,就察觉到了我姐姐的冻龄症或许正是来源於他们。”
“他们握著手术刀,从我姐姐大概第三节肋骨处下刀,下刀的医生大拇指受过伤,镇痛的药是军用级,他们把某样长方形的东西埋进了我姐姐的身体,用软胶线缝合。”
黎诚继续说著,仿佛他就在现场。
爱德华一窒。
“我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还能出点转机。”
黎诚看著爱德华的眼睛,说:“我住的地方被二十四小时监控,並且他们从不允许我和外界有任何交流沟通,你能这样大摇大摆地找到我,或许你的来头比纽约市政府更大。”
“说吧,我有什么价值,值得你冒著风险来找我?”
爱德华长舒一口气。
“你可以称呼我为……听风客。”
说“听风客”这个词时,爱德华用的是纯正的中文。
黎诚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换了中文:“听风客先生,你为何而来呢?”
爱德华……不,应当说是听风客咧嘴一笑,不知他怎么做到的,从腰间竟抽出一柄古朴的日本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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