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粥棚风云？这波是KPI压死人！

了！何悠悠猛地掀开眼帘，目光如淬了冰的针，直直刺向柳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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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被她眼中陡然迸发的锐利惊得手一抖，差点打翻燕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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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何悠悠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久居上位的威压，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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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柳叶慌忙垂头，“奴婢方才听采买的小太监回来说……西市口，乱糟糟的，挤满了泥腿子，乌泱泱的……”她脸上适时地露出嫌恶又怜悯的复杂神色，“听说……听说有人在施粥？也不知是哪位菩萨心肠的大善人……”她抬起眼皮，飞快地瞟了何悠悠一眼，试探的意味浓得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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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粥？影流之主动作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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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悠悠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如山，甚至端起那碗温热的燕窝，用小银勺慢条斯理地搅着。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眼底翻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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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她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倒真是菩萨心肠。只是……”她顿了顿，银勺在碗沿轻轻一磕，发出清脆的声响，“这菩萨，拜的是哪路神仙？供的又是哪家香火？别是……引狼入室的假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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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个字，轻飘飘的，却像裹了毒的冰碴子，狠狠砸在柳叶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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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血色褪尽。她猛地跪倒，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奴婢愚钝！奴婢该死！太后明鉴！奴婢只是……只是道听途说……”她吓得语无伦次，浑身筛糠般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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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悠悠没看她，目光投向殿外渐沉的暮色。夕阳熔金，将宫殿的飞檐勾勒出狰狞的剪影。影流之主……你这把借来的“暗刃”，到底是在为我劈开荆棘，还是在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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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何悠悠放下几乎没动的燕窝，声音带着浓重的疲惫，“去，把本宫那件素色的斗篷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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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柳叶愕然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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