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太后要开粥棚？这波是KPI压死人！

而入，而是背着手，踱着方步，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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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不高，甚至有些佝偻，穿着一身洗得发白、式样却极其考究的深青色宦官袍服，头上戴着同样洗得发白的进贤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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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清癯，皱纹深刻，如同刀刻斧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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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眼睛不大，却异常锐利，如同淬了毒的针尖，闪烁着一种历经无数风浪沉淀下来的、令人心悸的阴鸷和精明。下颌光洁无须，皮肤松弛，透着一股行将就木的腐朽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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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权倾两朝、臭名昭著的十常侍之首——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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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真的还活着！而且，似乎……活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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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走到殿中，距离凤座高台尚有十余步之遥，便停了下来。他微微抬起眼皮，那双毒针般的眼睛，毫无敬畏地、直直地投向珠帘之后端坐的何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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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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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口称“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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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么站着，像一截枯死的老树桩，带着一种无声的、却沉重无比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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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张让，”一个沙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枯骨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殿内的死寂，带着一种奇异的、居高临下的平静，“见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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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太后，心系黎庶，欲开永巷库，赈济流民？”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太后仁慈，感天动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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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拖长了语调，那双毒针般的眼睛，如同最精准的探针，刺穿珠帘，试图捕捉何悠悠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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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巷库，乃宫中命脉，一粟一粒，皆关乎陛下与太后安危。岂能轻动？”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且，开仓赈济，需有司勘验灾情，户部行文，陛下朱批，方合规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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