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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满的情意几乎溢于言表,贺延臣如何不懂?
“我亦是。”
那晚,姜予安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无,再三悔恨自己的冲动。
第二天,贺延臣特意嘱咐不许打搅她,因着不用去长公主那里,她迷迷糊糊醒来一次,又睡过去了。
直到盛氏登门。
本是告诉盛氏她们家夫人身子不适,有些疲累,还在歇着,可盛氏却坐着不走了。
她笑容满面:“既如此我便等等侄媳。”
本来一众婢女以为,盛氏等一会便会走,可一直等了半个多时辰,她还在坐着,茶续了一杯又一杯,云苓无法,才过来喊姜予安。
姜予安也睡足了,听闻盛氏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赶忙起身叫她们给她梳妆发穿衣裳。
既然托词是身子不适,姜予安本想叫白芷给她画的苍白些,一看镜中,好嘛,这面容,便是不画,也看得出身子不适了。
昨夜折腾到半夜,喊了三四回水,眼下青黑,嘴唇嫣红,昨夜也不知什么时候磕到的,嘴角破了皮。
收拾好,姜予安去了扶云轩堂屋。
“三叔母,实在劳累您久等。”姜予安声音柔弱。
“身子不适,多睡了些时辰。”
“无妨的,只是毕竟这不是在永安侯府,还是该按着公府的规矩来的。”盛氏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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