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衣服都粘在伤口上,硬撕下来换了衣裳才赶去永安侯府。”
姜予安沉默半晌:“知道了。”
成一是什么意思她明白,叫她体谅,贺延臣有苦衷。
林业给他缝了伤口,缠了纱布,坐在桌前写方子,提笔半天也写不出,他看着屋内众人,他捋了捋胡子:“我说……你们这么盯着我,我也写不出来啊。”
成一和成二即刻转身,姜予安移开视线,上前看了看贺延臣的情况。
他有些发烫,额头脖颈全是虚汗,刚刚还把她箍在怀里的手此刻无力地垂着。
林业把方子给成一:“呐,开药去吧。”
成一下去抓药,成二也去了屋外守着,林业过来又摸了摸脉,把贺延臣的手放进被子。
“贺夫人不必忧心,他体格健壮,区区两刀,要不了命,不过这才刚成婚,他就这般不知轻重,还见血了……”林业嘟囔着没有再说。
他捏了捏胡子尖,拎着自己的小匣子就要走,姜予安喊住他:“大夫。”
“不知之前您来永安侯府,可是他的授意?”
“不然还能是谁?老头子我可最怕麻烦了!”林业捏了捏胡子,头也没回跨步出去了。
原来是他……
那时姜予安有多无助,唯一的亲人病重,昏睡不醒,是贺延臣给了她一丝希望,既如此,桩桩件件,又如何再怨他?
姜予安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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