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训斥道,“人是你求娶的,还有几日便要大婚,给你去了多少信叫你速回速回,你这个婚还成是不成?!”
“外面多少人说你都要大婚人还不在京城,人家永安侯府的姑娘受了多少非议,你可知?”
长公主一向不管这些,也知道自己儿子做的实在太过:“人生大事竟是比不过你那些个案子公务?定国公府和永安侯府都要成笑话了。”
“是儿子的错。”贺延臣只管低头认错。
这些日子他是衣裳也脏,脸上胡茬满满,整个人看着比之前要老七八岁。
定国公又骂了他足足一刻钟,贺延臣不说话任骂,定国公看他这样,气得挥了挥手:“滚滚滚,赶紧滚,看见你老子来气!”
贺延臣闻言,匆匆行了礼走了,他心里想着小姑娘,他父亲说这段时日她遭了不少非议,也不知她可还好?
确实是他有错,这一去竟是到了八月才回。
他轻车熟路地翻墙进去,敲她的窗,京城下了几回雨,天气凉了许多。
姜予安一听就知道是贺延臣,心里是存了气的。
他只走前来信说过七月底回,这么久了,他竟是一封信也无,她担心他安危,他又回来的这般迟,还有一周便要成婚,他现下才回来,婚服都来不及改了,更不用说别的,这段时日京中流言蜚语,她不出门,齐凤铭和萧禾听说了怕她难过专门来看她开解她,她才知道外面已经是流言四起。
本来她和贺延臣,就是她高攀,想也知道外面怎么说的。
姜予安能如何,只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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