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莫临半条命都被打没了,接回来的时候下半身血肉模糊,受了不少罪,估计至少养三个月才能好,张氏哭的当场就晕过去了。
还要赔五百两,那可不是小数目,三房的生活如此要拮据不少。
姜予安听闻姜莫临接回来,立刻叫云苓去送了两瓶上好的药膏过去,三房那边也收了,毕竟日后还要相见,这回没帮,是姜莫临实在没理,以后若是有什么事,说不定还得求到她头上。
那个荷包绣的快,两天姜予安就绣完了,她又做了一对护腕,打算下回去马场一起送他。
五月十二,贺延臣总算休沐,前一天晚上给姜予安递了帖子,和她约明日去学骑马。
第二天一早,姜予安收拾了一番,什么首饰都没有戴,简单束了个发冠,穿了上次的骑马装出了府。
她本以为今日贺延臣还会坐马车来接她,没想到今日贺延臣骑了马来,此刻他就站在疾乌旁边。
疾乌比普通马高大,通体黑棕色,是纯正的汗血宝马,他之前在军营的时候,皇上赏赐的,那时候疾乌还是一匹刚出生的小马驹。
这如何是好,她还没有马,而且上次学的都忘了,也不敢骑。
“我现在还不敢骑,我叫云苓备马车吧。”姜予安上前,微微仰头看他和他说道。
“不必麻烦。”贺延臣说道,“上马。”
“这……”
疾乌性子烈,又高,上回她骑的是个温顺的母马,她有些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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