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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予安想了想,拿了自己的一块玉佩出来:“把这个交给掌柜,就说我要见他。”
小二迟疑一瞬,接了玉佩出去了。
在酒楼里,真正知道背后东家是姜予安的,只有平叔一人。
“小姐。”平叔看到玉佩,没一会就上来了。
“平叔,隔壁你送坛酒过去,送十五年的白玉露,这坛酒走我的私账,就说东家知道白公子来,特意请的,然后就说之前白公子帮过东家大忙,东家感激,白公子又不常来,这回碰上,给他个一品牌子,以后白公子来,都按七五折走账。”姜予安说道。
“若是白公子私下问起,你就说东家和永安侯府颇有些交情便可,对了,你去里面看,年纪二十左右,端正清雅的那位便是,没有胡子,下巴正中间有颗小痣。”
隔壁那些人,话倒是说的好听,实际上哪句不是贬低,都是翰林院的,那应该就是白崇的同僚或者是上司,白崇不来也不好,翰林院也有不少走后门进去的,家境殷实,想必有些排斥白崇这般凭自己本事考的,既然白崇是她的未婚夫,姜予安自然要维护。
平叔也知道姜予安和白崇定婚了,只管领命去办。
他让小二下去酒窖拿十五年的白玉露,亲自送到了隔壁雅间。
平叔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喊进,这才推门进去。
“白公子。”平叔笑盈盈的看着白崇。
屋内有七个人,大概是刚下职,还穿着翰林院的朝服,其中四个人看起来已经年逾四十,剩下的三个,只有一个看着就翩翩君子的风范,下巴上有颗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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