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问道。
“祖母身子不好,我便每月十五来寒音寺给她抄佛经祈福。”
“那老夫人现下身子好些了?”
姜予安点点头:“嗯。”
白崇抬手拉下梅树的枝头,闻了闻,轻声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说着,掐了一朵小花下来,喊住正往前的姜予安:“这小花也衬你。”
然后给她别在了耳朵上。
果然,人比花娇。
白崇突然想到什么:“你可有小名?”
“我小名飖飖。”
“可有来由?”
“我也不知,父亲取的。”姜予安摇头。
还没有知道这名字的来历,她就再也见不到父亲了。
白崇闻言没有再问,转移了话题。
两人又聊了片刻,就回了厢房,姜予安发髻上的金钗已经说明了一切,两家又寒暄了几句,互相告辞回府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也没有过年那段时日那般冷了,春雨贵如油,一场场春雨绵绵,让不少花草树木都抽了芽,焕发生机。
定亲之后,姜予安也就偶尔和齐凤鸣,萧禾一起出门聊聊天,别的时间都待在府里看书,或是去酒楼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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