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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场面,本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实理应不让姜予安在的,一般都是长辈出面,但因为林氏毕竟不是姜予安的母亲,所以请她到偏房旁听。
媒人带来了求婚书,林氏把早就准备好的姜予安的草帖给了媒人。
永安侯和文渊伯颇有些交情,两人聊了一会,文渊伯才告辞。
草帖被带回去之后会问卜,并将草帖放置于灶王爷牌位前三日,聆听神祖意志,若这三日诸事顺利,则大吉。
把草帖给了白家,就算是完成了第一步。
姜予安谢过永安侯和林氏为自己的婚事操劳,然后回了葳蕤堂。
两日后,林业再次来了永安侯府,给老夫人第二次施针。
“大夫。”姜予安见了礼,把林业引进主屋。
“老夫人可醒过?”林业问道。
“睁过几回眼,但转头就又昏过去了。”齐嬷嬷回道。
齐嬷嬷平日身体就康健,这回摔了一下,修养了一日就好了,又来主屋伺候老太太。
“嗯。”林业点点头,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从小匣子里拿出针。
一盏茶之后,林业收了针,重新给了姜予安一瓶药:“我之前给的那瓶吃完之后就换这个药,这瓶药不要和别的药混着喝,单独吃,我估摸着顶多两日,老夫人就能醒了。”
姜予安闻言大喜:“多谢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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