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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延臣更大的注意力会放在当日和徐尛一起的那个官员身上,徐尛是不是说了,具体说了什么,去问那个人就知道,而那个人,和徐尛一起,自然不会是普通人,一定想尽办法把自己摘出去,把徐尛到底说了什么全盘托出。
最后便是……那日她去买通小厮的时候,小厮和她说,就在前一日,有人问过那天是谁买了那本琵琶乐谱的孤本,还问她当时在哪个雅间,这倒是出乎姜予安的意料,但那又如何?徐尛这边知道是她,可贺延臣那里她却给了一个账房先生的答案,是谁告的密这一点,贺延臣这方和徐尛那方,估计是心照不宣的,哪会在这一点上互通有无?
至于徐尛和那人……她好歹是永安侯府的人,永安侯在朝中虽然官职不高,但爵位在身,徐尛也不敢对她这个闺阁女子怎样,她和贺延臣之前有些接触,若是他们调查自然查得到,可她没有理由和他们作对,顶多是和贺延臣认识,听到之后和他说了一嘴,贺延臣怎么干,她如何得知,如何能左右?
她也不能以永安侯府小姐的名义和贺延臣说,和上面那条理由一样,她没有理由和当朝官员作对,如果是她说的,贺延臣会怀疑畅意酒楼的背后之人是她,她并不想暴露自己,唯有畅意酒楼,前因后果完整,有理有据,合情合理,即便是对徐尛落井下石,也是有原因的。
贺延臣更不必暴露畅意酒楼,对他来说,这件事情本身比是谁知道是谁告诉他的更重要,他调查谁,畅意酒楼就举报谁,本身就是在帮他的忙,况且那日在畅意酒楼,他当众给了徐尛个没脸,想必和徐尛关系也不如何,他不会不卖畅意酒楼这个面子。
姜予安确实所料不错,贺延臣也是这么干的。
但她到底是官宦人家,平日里也没什么机会感知百姓生活,对于京城酒楼的账房先生买孤本这种事,并没有感觉多奇怪,却被贺延臣一下子捕捉到了。
京城顶尖酒楼的账房先生,确实有那个能力买孤本,但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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