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受伤吗?”贺延臣问道。
姜予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但还有几处地方有些疼。”
“你的脸怎么了?”贺延臣皱眉,这明显是个巴掌印。
“无碍。”姜予安有些窘迫,捂住了脸。
贺延臣见状便没再多问。
齐凤铭和萧禾她们赶到,看到姜予安手都破了,满手几乎都是血,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赶紧带着姜予安去治伤了。
贺延臣看到姜予安被扶着去治伤,才扭头看向一旁除了勒缰绳勒的手破了点皮的陈湉:“明明骑术不好,却偏要选性子烈的马!”
“喻之哥哥,我不是故意的。”陈湉泪流满面。
“你未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那女子何其无辜,你一句不是故意的便罢了?”贺延臣严厉道。
陈湉身份贵重,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过。
她爷爷是太师,官居一品,即使冲撞了那女子,给点钱财道个歉也便罢了,为何贺延臣在这么多人面前这般斥责她。
贺延臣没再多说,翻身利落地上了马,一转缰绳轻夹马腹出了马场,派成一去了一趟骁勇大将军府把事情告知一声主人家,又去了一趟太师府,把这事儿原原本本的和太师说清楚。
然后从自己柜子里拿出那瓶御赐的雪玉膏,提笔写了几个字,一起放进了信封,喊来成二给姜予安送去。
那厢姜予安被匆匆忙忙带走治伤,身上磕了好几处淤青,手上的伤看着唬人,倒是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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