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祖母为何叫她去她也知道,无非是为了让她趁机相看相看有没有喜欢的,姜予安对这些个儿女情长无甚兴趣,你侬我侬的哪有钱来的有趣?
她理想的夫婿,便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家境贫寒些也不怕,她有的是钱,人品好就行了,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没一会儿厨房的菜摆了一桌子,她吃过饭消了消食,回屋睡了个午觉。
贺延臣从姜予安厢房出去之后,外面的人没敢跟进寒音寺,寒音寺身为国寺,他们不敢闹大,只敢暗中搜寻,他绕了一大圈甩开人,一路奔回定国公府。
这回私下调查田产一事,人多眼杂,他一个暗卫侍从都没带,单枪匹马去了,被追杀了一路。
翻进院子,雨还在飘,贺延臣撑着一口气进了屋,成一第一时间就察觉了:“二爷!”
贺延臣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成一跑过来撑着贺延臣的身子,扶着他进了主屋躺在床上,转身跑出去喊林业。
林业也是贺延臣的手下,跟在他身边七八年了,颇有能力,一身医术妙手回春,最厉害的便是制药和针灸。
林业半夜被拉起来,气的吹胡子瞪眼:“成一!你做什么你!大半夜的不让我睡觉,待贺小子回来了,我非要告你一状不可!”
成一没工夫跟他解释,硬把林业架着去了扶云轩主屋。
“二爷伤重,林大夫快去看看。”
听到此言,林业顿住,倒是不叫嚷了,进门去看贺延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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