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更滚烫了。
他面孔近在咫尺,似吻非吻,气息铺在她脸颊,撩得很,“是不是欠收拾?”
她摇头。
乖得让人想狠狠欺负。
陆晏舟抚她唇瓣,摩挲著,“例假结束了吧?”
姜綰被磨得身体燥热,有气无力地推他,“我还生病呢…”
“生病,適合运动。”
这段禁忌进行了很久,从头到尾,吃干抹净。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他,又凶又猛,將她翻来覆去地折腾。
她受不住了,低声啜泣,声音都哑了。
陆晏舟从身后抱住她,埋入她颈侧,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又覆盖一层痕跡,“小狐狸,还骗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