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月使不在?”
席付池作无辜状:“被抢了,对方比我还紧急。”
“其他人呢?”
“符合要求的月使早排满了,正好我没有固定月使,以前觉得程序麻烦,不如趁现在定下来。”席付池说着说着对时子栖伸出魔爪。
“席付池,你是没有听到我刚才的决定吗?”
席付之表情淡下来,现场顿时安静了。
只比席付池大一岁就坐稳月之塔决策层,还多次力排众议推动月使福利政策的能是什么软脾气,不计较不代表可以任由对方无理取闹。
他完全不顾及亲人的面子,问柏砚:“现在还有多少符合高级异形需要的空余月使?”
柏砚乐于见席付池吃瘪,直接调了数据:“够他用一年了。”
席付之再次看向席付池。
席付池在死亡凝视中悻悻收回手:“那你呢?”
“原来是打我的主意,不劳你费心。”席付之似笑非笑地单方面结束了这场闹剧,“老实点,别再折腾出什么麻烦。”
席付池撇撇嘴还是乖乖应了。
这就是经济地位决定家庭话语权的真实写照。
时子栖欣慰于剧本娘没有太偷懒,起码赋予了50先生血肉之躯本该存在的器官。
这场谈话中最大的受益者是她,好处拿了,仇也报了。至于席付池在打什么没能得逞的歪心思她不太在意,只想趁着休假研究镜世界。
她和三人道谢辞别,前脚刚踏出议会厅,后脚就被席付池又黏上来了,一上来开口就是委屈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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