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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红鲤泪眼婆娑,神態淒迷哽咽道:“若是早几年有台这样的织布机,母亲也不会劳碌半生落下一身伤病,更不会……。”
温夫人心疼的把丫头抱进怀里安慰。
啜泣声中,魏冉也得知了事情真相。
陆红鲤的母亲带著她逃亡期间,为求生计,租赁布行的织机做工。
每日起早贪黑,交了织机的租金后,所剩不多的铜板,也仅仅只能勉强果腹。
长此已久劳累过度,落下一身伤病,前不久更是死於饥寒交迫。
这悲苦命运,令两人唏嘘感慨。
与此同时。
户部尚书府。
房屋底下方设有地龙,室內温暖如春。
陆鸣渊盘膝而坐,身前左右各有一个棋盘。
棋盘之后,有一名老者,一位中年儒士。
老者丟下手中黑子,发出一道由衷的感慨:“不愧是北燕国手,神之一手,国士无双啊。”
中年儒士淡淡一笑:“葛老,本官早就有言在先,纵然你棋艺冠绝长安,也非鸣渊之敌,他白子胜天,后手无敌,纵观天下棋者,无人望其项背。”
“別说同时手谈你我二人,纵是將长安棋道三甲全部找来,也无非是多摆一道棋盘而已。”
“哈哈。”葛老哈哈一笑:“老夫服了,心服口服。”
这时,一位小廝来到门外。
“尚书大人,外面来了位閔王府的侍卫,说是將这封信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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