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长安何时多了这么一位视钱財如粪土的人?”
“哎。”
洛避尘嘆气道:“看来,想捧牡丹姑娘当魁是没戏了,这次出门总共才带了几万两银票。”
“林公子,你们长安人太狠了,动不动就叫价几十万两,我们外地来的平头百姓可吃不消。”
林轩苦笑道:“林兄这话就言重了,五门氏族之首的含金量,岂能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一旁的陆鸣渊道:“从这位妙月姑娘唱出那首清平调的时候,魁已经毫无爭议。”
“至於你为牡丹姑娘博头彩的事就算了,个几百上千两图个乐即可。”
“想做入幕之宾,除非以文采令其倾心,魁似的人儿,指望金银可难以消受。”
洛避尘略微失落点头。
“陆先生教训的是,学生受教了。”
正在这时,教坊司的人又喊道:“八號看台,一百一十万两……。”
就连画舫上的妙月都紧张的望著魏冉,冲其微微摇头,请求他不要再往上叫价。
因为得不偿失。
魏冉呵呵一笑,对丁鹏道:“去,叫价二百万两。”
丁鹏苦著脸道:“殿下,要不算了,温夫人挣钱不容易,若知道殿下意气用事,一次掉二百万两银子,恐怕……会打骂小的们出气。”
魏冉摆手道:“叫你去就去,整座百楼都是我的,別说二百万两,只要他肯跟,两千万两都可以,教坊司不就是收取两成的费用?实在不行,咱们可以赖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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