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眶微红:“明明他那么伤心,却还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叫人心中难受。”
“是啊。”
云柔也是鼻子一酸:“一夜之间丧失双亲,他怎么可能不伤心?”
“温夫人,他不会做傻事吧?”
“不会,他如果是做傻事的人,今夜就不会这般拼命了。”
“哎。”云柔嘆道:“希望他儘快从伤心中走出来。”
温夫人同样嘆道:“没那么容易,虽然他嘴上说不在乎,但又有谁真正不在乎父母呢?”
云柔瞥了眼她:“你是当姨的,可以名正言顺去安慰他。”
“切,不用你教。”
温夫人一脸嫌弃加不屑:“明明那么关心人家,却总是故作清高,老娘都替你累得慌。”
云柔冲她扬起下巴冷哼一声:“哼,贫道乐意,用不著你多管閒事。”
“老娘多管閒事?魏冉是我外甥,分明是你在多管閒事。”
“喜欢外甥的姨?呸,真不要脸。”
“云柔,今日老娘撕烂你的嘴。”
“打得过贫道你就来。”
“来就来,怕你不成?”
两人斗嘴的习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养成的。
但也只局限於私下里,公事上还是很保守的。
香皂作坊很大,足足有二十几间房。
最北头的房间,纸窗內有烛火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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