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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世子失踪一事,他在路上已经知晓。
听闻被他贿赂的巡街校尉、威远鏢局的二十位鏢师全都要被砍头,这位国舅早就嚇破了胆。
石令宽刚一上殿就匍匐前行,又哭又喊。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臣弟知错了,求皇姐夫看在姐姐的份上饶我一命。”
“我下次再也不敢雇凶伤人了……。”
“孽障,你这个孽障。”
石坚气的满脸通红,衝上去便是一脚。
“来人,拿刀来,给老夫拿刀来,老夫今日活剐了你。”
眾人露出看好戏的眼神。
陈尧也知道这是在演戏,神情不耐道:“太尉息怒,龙德殿乃议政圣地岂可动刀?”
“不如先让令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一遍,太尉再发火也不迟。”
石令宽深知兹事体大,全然没了往日囂张气焰。
他瑟瑟发抖將事情原原本本讲述一遍。
石坚一听他只是去找鏢师把魏世子打一顿,並没有要取对方性命的想法,顿时鬆了口气。
“你这个孽障,好的不学,学人雇凶伤人?真是有损门楣。”
“过几日老夫就送你去并州参军,省得你在京城给老夫惹是生非。”
石坚冲陈尧拱手行礼。
“陛下,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令宽的目的只是为了让鏢师打魏世子一顿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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