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爬。
石坚眼看孙子如此悽惨模样,当即面露惊容,手中白子落地,急忙起身上前搀扶:
“逆……你这是怎么了?何人將你伤成这样?”
他言罢,就开始著手检查石令宽身上的伤痕真偽。
毕竟,假冒自己重伤这种事,他这位乖孙可没少干。
“嘶,哎哟哟,爷爷轻点,疼啊,疼死我了。”
石令宽捂著脸上裂开的伤口,眼泪横流。
中年男子起身,目光平静道:“太尉,令孙脸上这伤……瞧著不像假的。”
“废话,当然不是假……。”
石令宽看清说话之人相貌,急忙改口道:“见过岳父……见过苏祭酒。”
中年人姓苏,祭酒是职称,隶属国子监,是国子监最高执政官。
祭酒掌管全国教育部门,虽是三品官,但桃李满天下,於朝中威望甚高。
一声岳父,让苏文狼保持的微笑荡然无存,脸色都黑了些许。
石坚虎目一瞪:“臭小子,再敢胡言乱语,老子把你送去并州参军。”
石令宽一缩脖子,哭的更加卖力。
石坚见此场景,也难免有些心疼,心中怒意鼎盛,声音沉了几分。
“长安城內,老夫的眼皮底下,竟有人敢將你重伤至此,简直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说,你究竟被何人所伤?”
石令宽回想起皇宫水房內的遭遇,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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