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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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非要区分真假，那么之前说挺好的就是在嘴硬。

哪还有人敢这么戳破他。

何况那声音，分明还是她。他却也一直没能看清身边人的脸。

远处的她，是看得见的。近处的她，却再也无法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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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她蹦蹦跳跳，近处的她清冷沉着。

都是她。

都是他的，却又早已不是他的。

至于那些鸽子抱怨他的话，只怕是他心底最深的、唯一的恐惧。

他什么都不怕，不怕杀人放火，不怕曝尸街头。他只怕有个人把他比了下去，怕她回过头来依旧恨自己，说从未爱过他。

怕得他心慌气短，夜夜难安。

真tm是个废物，他对自己说。养了鸽子，就被传染上了鸽子胆。

我是个杂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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