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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如歌眨了眨眼睛。
她知道母亲是真心希望她一切都好。可是母亲太脆弱了,脆弱到完全无法承受一个真实的结果。她如果真说了出来,母亲不仅无力给她任何支撑,还会在痛苦之下先丢掉自己的性命。
这种脆弱在某种程度上又何尝不是在逼她。逼她说出一个一切都好的谎言,还要巧舌如簧地把这个谎言凿实。然后把自己的脆弱通通嚼碎了往肚子里咽。
在一个脆弱的人面前,如歌无法表现出脆弱。
父亲面前不能提。因她是女儿的缘故,从小父亲对她就有几分过分的尊重。想问她经历了什么,又不好意思问;想表达对她的不满,又不好明说。他太关注自己的面子和尊位了,以至于和她之间天然地带着疏远。
在她刚刚进入特警队伍,赚的很少吃苦又多,不能顾家也不结婚还被上司处处为难的时候,有次过年回家,父亲看似吃完饭和她闲谈,有意无意地提起一个她之前的同学过的很好。
如歌以为是叙旧,便接了几句。这个话题结束后,父亲又提起来另一个她的同学,说,“人家怎么那么好,进了一个特别优越的工作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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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如歌突然明白,这是对自己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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