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样慢慢看着。
没用的东西。他看了这么久,从来没见水面能维持1个小时以上的平静。就这点儿力气,连站都站不稳。水花也小,像往水里扔了一块石头一样。连扑腾都扑腾不起来的废物。
但就是这个连扑腾都扑腾不起来的废物,现在会用枪了,还差点杀了他一个下属的亲兵。
说实话,有点意思。
又怂,又想活没本事,总以为她快要死了,拨弄拨弄却还总有一口气。逼急了还能反口咬人。
烟雾一路环绕着上升,他又深深吸了一口入肺。这几天睡的不太好,困。半夜总觉得那鸽子会死在里面,然后腐烂发臭毁了他一池子水。
晦气。牢里可是刚换的水。于是他总会起来看一眼。
那鸽子还挺能活的,一直在扑腾。只不过,扑腾的幅度是越来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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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看着,评价着。终于在一个深夜,不知道怎么想的,他过去一把将那连水花都已经扑腾不起来的鸽子拎了出来。
月光下,她浑身泡的发肿,头发贴在脸上,像一具泡发的浮尸。奄奄一息地喘着气,仿佛下一口就要断气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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