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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远远达不到偶像剧中女主楚楚可怜的绝对闪回,但是每次和医护携手按住不断挣扎地妈妈都给她一遍又一遍厌恶以及自我厌恶的鞭挞。
封闭病房是在精神与睡眠中心四楼,除了周六下午的两个小时不允许任何家属探视。
每次叮铛都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妈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然后就是发疯、时常、镇静。
再这样下去叮铛也要去四楼了。
她终于川流过人群走出医院,狠狠送了一口气之后,熟练地从口袋中拽出一只棒棒糖塞进嘴里,牛奶味和甜味一丝丝在嘴里化开,她才想起来这袋东西是自己被皓淮敲诈的产物。
说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老相识的原因,对他的心理应激好像已经被某种奇妙的挑衅所取代了。
5.我看你是七擒孟获
—好,那就下午四点。地铁站a口。
叮铛又想了一下,补充了一句。
—我粉色头发。
约好了时间和地点,叮铛又翻了一下聊天记录,两个小时左右,单薄的二百多条。
反正失业的日子和无课大学生一样,不如趁着工作日人少去热门的几个景点玩玩,还顺带认识个免费的大学生摄影师。
和她结交仅仅两小时的f大学弟名字里有个雪字,小时候被同龄人嘲笑是女生,到了大学更是被同学开玩笑性取向,于是索性烫了半卷的长发,让自己彻头彻尾走上人夫路线。
叮铛看见穿咖色风衣的高瘦长发男生背着相机,从电梯四顾着上来,便一眼认出他,当下大大咧咧走过去伸出手:“关程雪对吧,我是叮铛。”
关程雪和叮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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