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不明白,叔叔。”望着眼前长辈的贴心举措,期期鼻尖泛酸,眼圈微红,再没犹豫地道出了沉淀在内心深处的疑问,“为什么您会对我如此宽恕?”
“你知道,我之前在看守所里待过一年,对吗?”
“对,”期期有些局促地点点头,“周遂曾和我提起过,但我知道的并不多。”
“说实话,那里面的日子并不好过。但在当时,比起未知的审判,我更害怕的是周遂的自暴自弃。他从小失去母亲,很多时候,我担心他的心理素质并不足以抵御生活的变故。”
“我想,他只是有过短期的迷茫,”期期下意识地为周遂辩解道,“而且他后面也做的很好。”
“是的,他在逆境中成长了,这也令我很惊喜。”周北城放下咖啡杯,露出了这十几个小时以来的第一个笑容,“期期,我知道这里面有你的功劳。”
喝了热乎乎的桂圆红枣茶后,胃里暖一些的期期感到好受多了。
坦白说,除了爷爷,她在成长过程中似乎从未碰到过对自己如此宽和的长辈,包括学校里多少有些势利眼的老师。周父出乎预料的善解人意,在令她措手不及的同时,更觉得眼前的局面像是一场臆想而出的梦境,甚至让她忍不住都想掐一掐手心。
然而是非对错不能颠倒,一些她没有做过的事,也不能被白白记上功德。
“叔叔,我和周遂的关系可能不是您想的那样,”期期微垂着眼眸,一五一十地说道,“那段时间,他就是租住在我爷爷的家里,而且住在一起的时候,我们的交集也并不多,我也从未开导过他什么……”
周北城再度举起咖啡杯,浅抿一口。
可以说,他整个人周身所散发的卓尔不群的气度,把手中那杯喝起来犹如洗机器水味的咖啡,身价看起来都抬上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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