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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警官一愣,“你是对我的工作不满意?”
“不,您很好。”期期抬起了微红的眼,有些哽咽声道,“只是从前那些可怕的事,我对男性,说不出口。”
尽管感到有些麻烦,也有些困惑,但为了有效推进工作,张警官在板着脸出去了一会儿后,当真给她换了位面带亲切笑容的女警官回来。
然而待到期期走出审讯室时,不论是先前微笑而入的和蔼女警,还是镜墙之后那些匿身于无形的旁听者,都集体陷入了沉默。
这群人中,也包括刚才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张警官。
因为在近两个小时的交流中,这个拥有令人发指的悲惨童年经历的女孩并没有对过往的苦难发出求救,也没有哀求司法机构给予一个公正的评判,她只是平直地叙述着自己过往的经历,眼神麻木而空洞,仿佛习惯罪恶的侵蚀,早已忘却了这个世界还欠她一句对不起。
女警官望着此刻逐渐远去的期期,神色一时间凝重无比。
浓雾散去,晨曦模糊了她的纤瘦的身影,仿佛要将她彻底融于细碎的光线里,令视线内徒留一丝抓不住的绰约之美。
这一刻。
既像黄昏,又像黎明。
在期期快赶到医院之前,终于收到了邓秘书传来的周遂已经挺过凶险的消息。只是邓秘书似乎很忙,草草与她再交代了两句后便客套地结束了电话。
结束了十个小时手术的周遂也转到了医院顶楼的监护病房,因为期期并不是登记在册的家属,所以并不被顶楼的工作人员允许进入探视。
她有些心急地播着邓秘书的电话。
可听筒那头却不近人情地一遍遍播报着对方正在通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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