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双手交叉抱于胸前。
她的声音漠然依旧,面上也自始至终没什么情绪起伏。
周遂十分诧异,犹如受了闷头一棒。这位刚才还对自己出手相援的白衣天使,怎么会转瞬说出冷得跟刀子一样的剜心话,随即他紧皱着眉心,似呢喃道,“就连你也觉得我该去死?”
“……我不知道你该不该死。我只知道今晚我值班,请别给我惹麻烦。”
不远处沿江的老式铁轨上驶过了一辆夜行的货运火车。
说到这个。
姚期期唇角下撇,也觉得自己今天倒霉得很。
临近下班前,卫生院到了一批附近女性居民盼星星盼月亮想要接种的进口贵价疫苗,从而必须留有专人看守,令她原本回去给爷爷过寿的计划也落了空。蛋糕店里定的黄桃蛋糕没法去取不说,就连晚上也只能麻烦巷口的快餐店老板给爷爷送两个打包的热菜。
到了下半夜,肩负重要守卫任务的两位保安都一前一后地打起了鼾,就连护士长石姐也在靠椅上睡着了,伏在案上的她却意外发现楼外不远处的墙头站了个莫名其妙的人。
她观察了足足五分钟,都不见这个人动一动。这种诡异的情形,实在使她不得不提防。
于是她站起身,抄着保安的警棍便寻了过去。毕竟这批院里领导重视万分的金贵疫苗可开不起玩笑,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担责不说,自己和同事们今年的年终奖更是想都别想了。
没想到凑近才发现原是个想寻死的。
而且在一通折腾后,眼前这位来路不明的男子还是跟傻子一样趴在矮坝上,肌肉绷紧,一语不发。
幸好姚期期没什么洁癖,此刻她懒得理会对方给自己衣襟上带来的泥浆与血渍,转而俯身捡起了刚才救人时丢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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