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因为牵挂的人留下来看表演,那你是因为什么过来?你又不是一高的人。”
“我也有牵挂的人啊。”裴贺松凑到江嘉言的肩膀处,说:“是你啊。”
江嘉言被他恶心了一把,将他推远点,然后摸出手机不再说话。
文艺节两点准时开始,一段音乐过后,四位主持人上台说开场白,台下掌声不断,有人高声欢呼,热闹非凡。
随后开始了报幕,由于节目本来就是打乱顺序的,学校考虑到诗朗诵并不像小品唱歌跳舞那样受欢迎,所以就把十七班的节目调到了第一个。
也是因为溺爱这些好学生。
座席上空的灯暗下来,场内陷入一面昏暗,只有台上的聚光灯亮着。
场内仍由不少人在议论,嗡嗡作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温灼跟在范倚云的身后,踏上了亮着聚光灯的舞台。
正因为是第一个节目,温灼等人受到了学生们前所未有的热情欢迎,台下欢呼声连成一片。
温灼站在台中,打眼一看舞台的最前面竟然放了好几个大的舞台灯,而台下则是一片漆黑,两者一对比,果然一个观众都看不见。
毕彤在前面调整几人的座位,搬上来四个立架话筒,分别放在有独诵诗句的人旁边。
范倚云就有其中一句,两人站在一起,是以有一个话筒就在两人的面前。
话筒一一被打开之后,台上的所有灯又同时灭了,只剩下几盏柱灯,落在温灼等人身上。
台下也慢慢安静下来。
温灼太紧张了,一直在进行深呼吸,金黄色的灯光落在她的身上,照出她身上的每一处细节,甚至将她头上的发饰都照得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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