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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费舍大人说你不听你爹的话?”
“哦,我这爹是北狄人,而我嘛,如今,我只想着做南楚人,不愿意去做北狄人了。”
“兵主,你这是什么话,不许说了,不许再说了!”费舍达力气汹汹的,“我叫您一声兵主,您就永远是北狄人。南楚有什么好,我真弄不明白,您……”
阿元朝费舍达力问道:“如果他不肯做北狄人,你怎么办?”
“我带他回北狄,见他阿爹。他阿爹是我的主子,他肯定会听话的。”
“那他爹为什么不来这儿,亲自劝他?”
“老子都说了,这南楚太讨厌,咱们北狄人住不惯!也不爱来。”费舍达力又不耐烦起来,“你个小女子,别啰啰嗦嗦了,快跳舞!跳舞!”
阿元似笑非笑,只将那茶杯还给他:“我不渴。”又朝江客道,“最近时兴什么小曲儿?你给我奏一支吧。”
江客坐到古琴边上,转轴拨弦,细细调音。
费舍达力等得发闷,打着呵欠的功夫,便将手中的好茶牛饮般灌进肚去。
江客调完了音,笑着望着费舍达力。
费舍达力也觉好笑:“你这南楚小娘子,不笑也似笑,笑时又……”
他话音未完,人便震地而倒。
江客起身,来到江决身侧,阿元只靠琴坐着:“怎么样,那足链子好解开么?”
江决摇首而笑:“还以为能得嫂嫂赏脸跳上一曲呢。”
阿元冷笑道:“江客,用剑,若是那链子砍不断,就把这人的脚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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