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此身许国,万世不悔。’母亲定然会谅解的。”
阿元轻轻道:“此身许国……据说,江焕同我那太子舅舅交情很好,对么?”
“不单如此。听主母说,江焕与先太子楚昶、怀安帝,三人曾是至交好友。”
阿元目露钦佩:“人说江焕是相佐之才,看来他真要那个位置,也不是难事。他是嫌恶那人……抢了我太子舅舅的天下?”
自从得知身世之后,阿元不再直呼怀安帝的名讳,只称“那人”。
“私下里,怀安帝曾三顾茅庐,江焕只在最后一次启门,说了一句:唯图报国,不念忠君。”
阿元目现神往:“听你这样说,我倒是越发惋惜江焕早逝。忠于国、忠于万千百姓,比忠于一个区区君王紧要多了。可满朝文武,又有多少知晓这个道理?”
“他们不是不知,而是,忠于万千百姓,难免要得罪朝臣、开罪君王,落得个名也无,利也损的下场。只求心安,又有几人能做到?”
江客揽住妻子的腰身,将她携上马去。二人同马,香泽近身,江客俯身在阿元面颊旁落下一吻。
“江……”阿元顿了顿,失笑道,“真奇怪,唤你江玄已惯,偏偏你又不是江玄了,更奇怪的,是拓跋决……”阿元见提到拓跋决,丈夫一脸的不自在,忙转口腻声道:“好相公。”
江客忍俊一笑,道:“这声倒好听。只是不知我的好娘子,有何吩咐?”
阿元抚了抚白马的鬃毛:“咱们不会真要到神农谷去吧?”
“半个神仙境,你倒不愿去么?”
阿元喏喏道:“我怕你非请神农谷主替我看病。”
江客只讨好一笑:“那你愿意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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