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可江玄的归藏功,不是你教的吗?你若练得不到家,还教得他这么厉害吗?”
“哦。我没练《归藏经》了。”
老酒摸摸一头乱发,又回到石床上坐下。
阿元挣了挣江玄的手:“放开吧。我不跑,你不领我下山,我怎么认识路。”
江玄面上的神色,像经秋日深的悬铃木叶,越发凝重起来,他的手亦不肯松开,沉声道:“阿元,你不能如此反复,一会儿嫁,一会儿不嫁。婚姻大事,不容儿戏。”
“反复的可不是我。”阿元倔性一起,面目便沉冷迫人,“是你师傅不喜欢我。”
老酒道:“我是不喜欢。”
江玄真有些动了气,朝石床上喝了一声:“老酒!”
老酒继续道:“我不喜欢碍着谁了。你们俩我一个也不喜欢。”
阿元与江玄对看一眼。
老酒又道:“什么父母命媒妁言。江湖上又没定死了规矩。比方说,比武招亲吧。打赢了就行。我们练武的人,行这规矩合适。你们不如打一架我看看。”
这老酒样子迂钝木然,可说起话来,能将聪明人噎死。
江玄捉住话头顺杆爬,说道:“是,行江湖规矩。”
阿元没好气搡了江玄一把:“行这规矩,你打算娶多少女豪侠去?”
江玄送出一个笑容,微垂眼目,低低望着阿元,将手自阿元的手腕褪到掌心,与她十指相握。
阿元从来欺硬怕软,江玄小以温柔,她便不好发作,只得撇过脸去,仍声息不减道:“不是你师傅说的,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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