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莺,你要节哀顺变。”
绛莺瞪大了双眼,呆滞地望着林鸿涛,仿佛在说胡话:“你在说什么?什么节哀?这个词不能乱用的!”
她猛地推开林鸿涛,踉跄站起,绕过林鸿涛,踉踉跄跄朝沈母的方向赶去。
绛莺没走几步,双腿无力,一下子瘫倒在地。
幸好林鸿涛及时搀扶,才未受伤。
“绛莺,如果你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
“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世子爷。尊贵如您,也不该开这样的玩笑。”
绛莺声带颤抖,责备着林鸿涛,继续踉跄前行。
林鸿涛沉默不语,低着头扶着绛莺,向出事的地方缓缓走去。
那处距离文轩侯府搭起的歇凉棚不远,脚程快些,不出一刻工夫就能到。
由于一大片杨树遮天蔽日,从外头路上望过去,根本看不见河边的光景,是个隐秘的好地方。
沈母静静地躺在了草地上,全身湿透,眼睛紧闭着,似是沉睡不醒。
绛莺心中仍旧满是不信,她想要奔过去,抱住沈母,确认她是否还有气息。
娘定是累晕了而已!
林鸿涛拉住了绛莺的衣袖:“仵作正在检查,你别过去,免得破坏了现场的线索。”
绛莺怔了怔,猛然间反应过来:“仵作?!”
“没错,我觉得此事有蹊跷,就通知了京兆府。那位便是仵作。”林鸿涛指给了绛莺看。
果不其然,一个穿着仵作行头的人正弯腰细察地面,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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