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怕胡妈妈又要为难我们。”
很快,两人就回到了院中,胡妈妈站在门口,怒斥道,“跪下!”
“世子方才已经过来了,你们却让夫人饿着肚子!”
绛莺急忙解释,“胡妈妈息怒,我是一时间在侯府迷了路才晚到了些。”
“今日无需你伺候了,老实在这跪满两个时辰再回去反省!”
话落,胡妈妈抢过食盒走了。
按理说,新婚夜这会正是不安生的时候,可房中却半点动静都没有。
胡妈妈心急如焚,绛莺不敢去惹她不快,跪完了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次日,绛莺伺候郡主去向侯夫人请安。
“婉容,你堂堂郡主,怎能做出这样羞辱侯府的事情?”
侯夫人恼怒地将一块白布丢在地上。
这是昨夜验落红的布,眼下干干净净,是新娘子不守妇道的证据,侯夫人盛怒也不足为奇。
“夫人,世子昨夜醉酒如何圆房?夫人怎能这般斥责世子夫人?”胡妈妈辩驳道。
闻言,侯夫人面上一闪而过的懊悔,但很快又道,“既然知道世子醉酒,为何不备醒酒汤?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可担得起?”
符婉容作为郡主,从小到大都是从蜜罐里长出来的,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符婉容冷声道,“好一个担待,世子离席时醉酒难不成婆母一无所知?这就是侯府的规矩?居然给我扣这样大的帽子。”
说完,她转身离开。
受了这般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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