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全部赐福完毕,两个老妪才退下,周围又开始唱着调子,跳着诡异的步子。
“那黑盆里是什么?”伽聿问道。
沈司煊勾唇笑道,“那是血。”
为什么要给婴儿抹这不吉利的玩意儿。
沈司煊又道:“是全寨人的血和所有花瓣的汁。”
伽聿哑口无言,这是什么奇怪的习俗,简直让他接受无能。
接下来,伽聿就要被送去神殿侍神,沈司煊要去主持祭祖。
分开时,沈司煊安抚的拍拍伽聿的手背,“老婆别害怕,你在里面坐一会躺一会都行,很安全的,老公等会来接你。”
伽聿点点头,沈司煊不由得心中一软,在伽聿嘴角轻轻落下一吻,温柔的摸摸伽聿的发丝,便目送伽聿被神侍带走。
跟着前面的老妪来到一间神龛,这里有个高约3米的石像被供奉当中,身披花衣,周围点着烛火,影影绰绰。
坐在垫子上,伽聿看着神像模糊不清的脸,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沈家祠堂。等了十几分钟发现周围没有动静,就绕着这座神龛走了一圈,暗自听着门外的动静。
注意到门外的老妪已经离开,他轻轻推开门,猫手猫脚的出去。
沿路几乎看不到人影,所有人都在祠堂祭祖,不得不说这样的情景让伽聿稍稍松了口气。只是暗暗有些可惜,没办成沈司煊。
沿着脑子里的背的滚瓜烂熟的路线,逃了出去,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被那些恐怖的黑袍寨民发现,抓他回去吃斋诵经。
这寨子里就伽聿一个外人,发现他轻而易举,所幸今天天色暗沉,视野不清,老天都在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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