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因天纵英才的父母对他抱以厚望,二十岁前修炼资源是可着劲地送到洞府中,可十四年时间邬夏只堪堪筑基成功,术法也练得颠三倒四,完全成了宗门笑话。
后来掌门对他失望,慢慢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宗门其他天之骄子身上。
这让邬夏狠狠松了口气。
一天打坐二十三小时的日子终于到了头,也不用整日靠灵药阁里各类兽们的“零件”增进修为。
他只想当条咸鱼……
于是,咸鱼躺十几年的邬夏最后被掌门扔到了离宗门主峰最远的一个山头看管灵兽。
这座山头上关的都是些“刺头”,要么是宁死不与宗门弟子结契的,要么是野性难驯根本不能被宗门刻印。
反正偏僻灵兽园几乎已经被宗门遗忘,他是百年间唯一的守园人。
被宗门弟子嘲笑为流放之地的灵兽园反是他几百年间最为快乐的时光。
与桀骜灵兽们斗志斗勇,无事就种种地做做菜,日子倒也过得快活。
这一混就是三百多年。
某日不知是哪位师兄弟渡劫,离得老远的他被无辜牵连,雷劫直接把人劈回了本世界,匆忙得他根本没时间跟朝夕相处百年的灵兽们道别。
再然后……就是长达两年多的康复期。
使劲捶了捶瘦得能看到骨头的双腿,邬夏垂头丧气地起身,转身将自己摔进了柔软的床铺。
“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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