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损伤。
周岩有更好想法。
或许揭露裘千丈,斩杀明教败类堂主,能和红衣女化敌为友。
从对方劫镖不伤人的行事作风看来,不是不分是非之人。
可如此以来,便等不得张望岳。
“嵖岈山这伙人非丧心病狂之徒,陆兄觉得坐山观虎斗为佳还是揭露江西马匪目的,化干戈为玉帛是上策。”
陆北河自是有审时度势能力,“化干戈为玉帛乃上策,但前提是能对付得了那白须高手。”
周岩笑道:“江湖杂耍的把戏,唬人的。”
陆北河愣。
“我走荆州镖时在襄阳巧遇全真教清静散人,她在襄阳遭遇过这坑蒙拐骗的老儿。初始我也不知,方才窥听,得知老儿叫裘千仞,才想起此事。”
周岩这番解释天衣无缝。
振威的少东家反应过来,低声骂道:“我恶他先人。唬我一跳。就依周兄所言。”
周岩局势看的透彻,知己知彼。陆北河少年侠气,两人一拍即合。
“好,便依周兄所言。”
“在下去见王镖头,安排一番。”
“我在此地盯梢。”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周岩、陆北河各行其事情,他遁入山林,一路掠行,子夜时分和王逵汇合在一起。
周岩三言两语便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与镖头王逵。
王逵是老江湖,稍作权衡,眼前确实是千载难逢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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