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苗歧元松了口气,躬身行礼:王爷圣明,属下先告退。说罢,转身走了出去。晏翎靠坐在榻上,静静思索,宫里的暗棋暂时不能动,若来日需要出手,她就是那颗最好用的棋子。他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唆使其他兄弟主动找死,最好能在两年之内死得不一个不剩……一阵毫无预警的尖锐剧痛忽然袭来。晏翎脸色一白,蓦地抬手捂住心口,厉声喊道:苗歧元!刚跨出房门的苗歧元听到这声喊,心头一跳,下意识转头朝晏翎望去,却见他死死抓着心口的衣服,脸色白得不正常。苗歧元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晏翎跟前蹲下,急忙捏着他的手腕开始把脉。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晏翎已疼得脸色煞白,冷汗涔涔,五脏六腑里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撕咬。钻心的痛楚来得气势汹汹,让人猝不及防。指尖感受着手指下脉象的异常,苗歧元脸色一点点变了,凝重而骇然:王爷这是中了香蛊。香蛊晏翎痛得面色扭曲,这……这是什么是一种蛊虫,素来为女子所饲养,因喜食各种香花,虫体香味浓郁,被称作香蛊。苗歧元皱眉,王爷今天可见到过什么古怪之人晏翎蜷缩起身体,额头上冷汗一颗颗渗出来,脑海里浮现一张秀美娇俏的少女容颜,他死死咬牙:在长公主府……见到,见到一个少女,面生得很,听说……听说是谢云间的未婚妻……苗歧元脸色骤变,面生的少女难道晏东凰早已察觉到他们给她下毒一事,只是一直未曾声张,却暗中悄悄找来一个同样善毒的人对付他们快……快想办法……晏翎嘶声开口,剧痛使他几乎失去理智,额头青筋暴突,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快想办法……想办法给本王解毒……苗歧元回神,有些六神无主地看着他:香蛊只是饲养之人才有办法,我……我没办法呀……排山倒海的痛苦袭来,晏翎死死抓着榻上的靠枕,手背青筋一个个凸起,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滚落。他抬起头,咬牙切齿地开口:那怎么办本王……本王要活生生疼死吗这……这倒不会……苗歧元语气迟疑,香蛊一般是女子用来折磨负心之人的,要对方长长久久受到这种的惩罚,才符合她报复的目的,每次发作时疼上半个时辰就结束了……半个时辰晏翎惊怒交加,这样的折磨要持续半个时辰还有一个办法。苗歧元看着晏翎,如果确定下蛊毒之人就是那个姑娘,只能去求她,但是能不能成功,或者她承不承认都是一个未知数……晏翎没说话,呼吸急促,满脸的冷汗使得双眼像是蒙上一层雾气,连苗歧元的脸都看不真切。他整个人如困兽一般蜷缩在榻上,如果不是还要维持一点亲王的风度,只怕他已经疼得在地上打滚。苗歧元见状,只能先转身离开屋子,站在院子里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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